脂肪瘤是怎么形成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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杭州男子骑自行车出门后失踪至今已2年年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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寻亲目标:王斐

年龄:43岁

失踪地点:杭州艮园社区家中

体貌特征:身高1米69,体型较胖,杭州人,离家时,发型为平头,穿烟灰色短袖T恤,下身穿黑色条纹沙滩短裤,脚穿黑皮鞋和黑袜子,左手臂有鸽子蛋一样大小的脂肪瘤,肚皮上留有阑尾手术的疤痕。

“我写这封求助信,并非是儿童被拐,而是另外一件伤心事,发生在两年前……”

杭州王大伯给快报“快找人”来信,想找自己失踪2年的儿子。

老人在信中说:“……我也知道茫茫人海,要寻找一个人,谈何容易,犹如大海捞针。难度之大,不言而喻,各种渠道都想过,做过,一切枉然,仍石沉大海,当然我也清楚,时隔二(两)年,希望很渺茫,但毕竟是一条人命,看不到结果,心不死。我已经是近八旬的老人,能等多少(时间)呢?我天天在等待、焦虑、不安、痛苦煎熬中度过。哪怕有一点希望,我都会尽力去做,否则,我于心不安,无法安宁……”

曾是火车司机的他

被诊断患有精神疾病

王大伯今年79岁。年,老伴去世,家里的一切难题都只剩下王大伯独自面对了。

王大伯膝下两个儿子,很不幸的是,大儿子小时候因为出了车祸,造成手和脚残疾,生活不能自理,现在51岁。

王大伯要找的小儿子王斐,曾是王大伯一家的希望。

王斐高中毕业后,在金华铁路学校读书,毕业后成了一名火车司机。

王老伯回忆,小儿子在学校读书时,他去学校看孩子,发现儿子不太说话,“好像被欺负打了,经常去学校湖边发呆。”王大伯说小儿子那时有些忧郁倾向。

开了两年火车后,王斐所在单位告诉他家人:王斐上班时发脾气,情绪不稳定,不适合再开火车了。

医院,医生诊断为精神分裂症。

单位照顾王斐去了后勤岗位,干点加油之类简单的活。

因为要上夜班,干了两三年后,王斐身体吃不消,办了病休在家。

老父亲跟着半夜出门跟丢

回家等儿子到天亮

就这样,王大伯一个人承担起照顾两个孩子的重担,“又当爹又当妈”,一个生活不能自理,一个有精神疾病。

小儿子让王大伯操碎了心。

也许是因为是上惯了夜班,王斐养成了晚上不睡觉的习惯,“每天半夜都骑自行车出去,在外面转到天亮才回来。”

一开始,王大伯担心他出事,骑着车跟在他后面,“但他骑车骑得很快,我跟不上他”。好几次,王大伯跟丢了,只好回家等儿子到天亮。

时间一长,老人身体也吃不消,只好随小儿子去了,而且他也走不开,因为白天还要照顾大儿子。

王大伯问小儿子去哪里了,他也不说,时间一长,老人也不问了,怕问多了,小儿子会受到刺激。

失踪当天两次出门

年6月11日早上6点多,王大伯还睡着,小儿子从外面回来,主动跟老人说,自己在路上碰到一个人问他路,“我儿子热心陪他去那边,值班警卫跟他们说,上班还要等四个小时。”

王大伯回忆说,当时他听了,还跟儿子说:“你帮人家带路是件好事,但和陌生人不要多接触,彼此不了解的。”

事发当天,王斐第一次出门是凌晨4点,6点多回来后,当天早上8点多,小儿子早饭也没吃,又骑着自行车出门了。

小儿子再也没回来,仿佛消失了一般。至今已经两年了,没有任何音讯。

王斐也曾有一次“消失”经历。但那次,过了一天就回家了,据王斐说是去乔司看同事了,距离此次失踪大约三四年时间。

所以一开始,王大伯以为儿子又会和上一次一样自己回来,但等到第二天下午还没见到,他有点慌了,跑去潮鸣派出所报警。

当时,民警查看了社区监控,没任何发现。王大伯家在路边,调取其他路面监控,也没有发现。

“我很后悔,

医院。”

事发前,王斐一直在服药,每天吃两粒药。医院救治,一次是在年,一次是在年,离事发最近的一次是年。

年那次,医院,已有暴力倾向,医院的窗玻璃都打破了,所以治疗上也比以前升级,这次治疗后,王斐“好”了一段时间。

医院,都发生在夏天。

夏天,王斐病情会加重,而事发时,正值夏初。

事发前,因为到了夏天,王大伯怕儿子病情发作,医院。但王斐不想去,“我很后悔,医院。”王大伯虽然看上去仿佛已经接受了命运的安排一般平静,但话语间透着心酸和无奈。

事发当天,他离家时情绪尚稳定,没有大的波动、言语举止异常表现。王大伯说,那段时间小儿子不怎么吃饭:“说自己太胖,要减肥,早饭不吃,中午吃点面,晚饭就吃点蔬菜。”

其实,不发病的时候,王斐看上去和普通人没什么不一样,唯一的变化就是“发呆时间比较长”,王大伯说他点评时事新闻起来,也头头是道。

每次出门会带元现金

王大伯说,小儿子自从在家后,十多年来,没什么朋友来往,他人本来就很内向,也不上网,也不会玩手机,平时最大的爱好除了每天骑自行车出门去转悠,就是在家看电视,看各种节目和新闻。

王斐每次出门有个习惯,身上总会带元现金。如果出门花了一百元,下次出门时,他会补足五百元再出门。

据王大伯说,小儿子也没什么开销,也不会去网吧等地方。“他都是给路边乞丐了,他看到乞丐,会一百两百甚至五百地给他们钱。”

王斐留有一本记账本,上面写着、、……大约三四年时间,加起来有2万多元。

“这可能是他给乞丐的钱吧。”有次,王大伯怕儿子钱乱花问他,“他跟我说他都记在上面了。”

王斐离家时,穿着一件烟灰色短袖T恤和一件黑色条纹沙滩短裤,除了口袋里元现金外,身份证等其他物品都没有带。

没有朋友的他

会去哪儿呢?

他会去哪呢?

王大伯说,小儿子单位知道后,也找过,但没有消息,大伯并不认识小儿子单位同事,“他和同事也不来往的。”

在和王大伯深入了解后,王大伯回忆起一件事,事发前一个月,王斐提出来要去看看姨妈(他妈妈的姐姐)。“当时我还跟他说,现在又没有到端午中秋节,冒冒失失去不太好吧?”王斐最后还是去了,给了姨妈元。

“你说他是不是像在做什么准备?”王大伯问我。

王大伯所在的艮园社区是个老小区,我们向社区了解,王大伯不见孩子的事,事发一个月后,王大伯才找到社区去说,他们才知道。

我们向潮鸣派出所了解,派出所蒋教导员说,当年接到王大伯报警后,派出所查看了相关监控,但没有发现线索。去年,派出所采集了王大伯的DNA,目前还没有进展。

我们又联系了杭州市公安局刑侦支队、杭州市救助站等部门,目前正为寻找王斐努力中。

采访中,王大伯有句话让人听了难过:“我想过,自己老了就和大儿子一起去养老院。”停顿了下,他又说:“如果小儿子不在了,我也想看到。”

王大伯写来的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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